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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愛莉西亞,爸爸在這裡~」滿臉幸福的男人拿著玩具,在年滿五歲的女兒面前晃來晃去「愛莉西亞~

  「老公!」短金髮的溫婉女人拿著話筒,用有點擔心的語氣叫著男人「是羅伊的電話喔!

  羅伊?

  男人訝異的抬起頭。難得的放假,他不待在家裡和莉莎卿卿我我,打給他幹嘛?

  「愛莉西亞,爸爸很快就回來囉!親一個~」對女兒甜美的笑容一向無法招架的男人戀戀不捨的望了女兒一眼。隨手接過妻子的電話「哦,我是休斯。」

  話筒另一端的聲音,讓休斯臉上的笑容倏然消失。

  「葛蕾西亞,我出去一下。」

 

  「我說,你才剛當上大總統,一定要這麼快就把自己弄下台嗎?」氣喘吁吁的拉著羅伊的領子,休斯忍著把羅伊扔在路邊的衝動。

  他應該在家裡快樂的和妻子女兒共處,為什麼要拖著一個爛醉如泥的白癡走在街上?

  好不容易走到公共電話亭,他把羅伊放在腳邊。任由他抱著電線桿嘔吐。休斯低聲咒罵著掏出零錢,撥通莉莎家的電話,電話響了一聲、兩聲、三聲……第七聲時被接起。

  「莉莎˙霍克愛。」女人的聲音很平靜,平靜到不尋常。

  「喔,莉莎。我是休斯。」怎麼回事?一般不出三聲,電話要不接起要不轉到留話裝置。

  對方沉默了下,似乎猜到發生了什麼事「他怎麼了?

  他怎麼了?問得好!

  「首先,他倒在中央是最偏僻的酒吧裡,喝得像團泥巴。」他找了一個半小時,才找到羅伊所說””到處綠色和紅色””的酒吧。

  「然後,他試圖把兩個人燒掉。」一個是向他討酒錢的酒吧老闆,一個是阻止他繼續狂飲的我。

  「接下來,他爬到中央市最高的橋上,打算跳下去。」想到當時的模樣,哦!丟臉丟到家了!等羅伊清醒自己一定要狠狠跟他敲一筆加班費!

  「現在,他在電線桿旁邊嘔出一堆不明物體。」望了眼倚著電線桿,奄奄一息的羅伊。他可同情明天掃街的人了。

  電話另一頭很沉默。然後是莉莎些微顫抖的嗓音「對不起,休斯,他……就暫時……

  語音被休斯打斷「我打來不是要和妳抱怨羅伊的,莉莎。」休斯嚴肅的說「他怎麼了?莉莎,告訴我。」

  在一陣窒人的沉寂後,休斯又喚了一聲「莉莎!

  「他……就暫時拜託你了,休斯。」莉莎說完後就掛上了電話。

  面無表情的掛回話筒,休斯同情的睨了眼羅伊。

  原來如此,小倆口吵架了。

 

  也許是自己太任性了。

  抱起黑色疾風號,小狗嗚嗚叫著,在她懷中抬頭,用黑色的無辜大眼望著她,眼珠骨碌骨碌的轉著。

  嘆了一口氣「不要連你都用這種眼神看我。」那會使她愧疚。

  今天自己跑上樓不久,他就跟上來了。一直在門外敲打門板,懇求她出來。懇求她告訴他,發生什麼事了。

  他大可以用鍊金術闖進來,卻沒有那麼做。因為他知道她懼怕這種東西的程度。所以他只是懇求著。

  但她沒有接受。

  不知道他持續了多久,他終於放棄了。隔著門板,他低聲告訴她自己要出門了,大概很晚才會回來,如果她想離開可以趁這段時間。

  說完這些話他就走開了。不久她聽見大門用力關上的聲音。她知道,那是羅伊故意使她聽見的。

  這就是羅伊不著痕跡的溫柔,使她愧疚難當。

  你現在已爬到了高位,再待在你身旁的我。也許反而會使你跌落。

  我是否該離開了呢?

 

  聽見門打開的聲音,葛蕾西亞從沙發上彈起來,奔到門口迎接丈夫「你回來……!」她愕然的看著滿臉疲憊的休斯走進門,背上背著不省人事的羅伊。

  「對不起,葛蕾西亞。」休斯抱歉的朝妻子微笑,往後看了眼滿臉失意的大男孩「他喝醉又失戀,我實在不能丟下他。」

  葛蕾西亞愣了愣,隨即溫柔的笑了起來。

  「進來吧!

 

  他不知道她是怎麼了。因此他一直追問,求她告訴自己,只要她肯說,解決不是問題。

  但她卻不肯說,死都不肯告訴自己。

  就好像……放棄了他一樣。

  這個想法猛地衝上心頭,使他在那一瞬間痛到差點窒息。

  把手擱在眼睛以遮擋陽光,羅伊˙馬斯坦古赫然發現自己躺的不是自己的床,穿的不是自己的衣服,他現在不是在自己的家裡!

  「醒來啦?」猛然抬起頭,休斯正一臉的笑,倚門看著自己「清醒了就下來吧!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。」

  「大家?」他愣愣的問「哪個大家?

  「還用問嗎?」休斯不懷好意的朝他眨眨眼睛,像個準備惡作劇的孩子「當然是『羅伊失戀專業顧問團』囉!

  「诶?」他可徹底愣住了。

 

  他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!

  帶著眼鏡朝他笑著的菲力上士、還有笑嘻嘻的普倫達、哈博克,以及一眼就看出是主謀者的休斯。

  「啊,總統閣下,您知道我期望加入您的失戀顧問團期待多久了嗎?」哈博克賊笑著勾住羅伊的肩膀,歷任女朋友都被羅伊搶走的他似乎心理上有點不平衡。

  「滾開。」沒好氣的推開哈博克,羅伊坐了下來,單手撐著下巴。他的頭依然有些疼……好吧!是很痛。

  「你召集三個笨蛋來到底想幹嘛?」他斜斜的看著休斯。

  豈料休斯一笑「三個?誰說?是五個!

  羅伊一愣,誰?

  「還有他們哪,總統大人。」笑咪咪的把一個超大型電話扔到羅伊面前,羅伊瞪著它。電話?

  「挪。」將話筒塞入羅伊手中。休斯笑嘻嘻的撥通。那開朗的聲音立刻傳來。

  「嗨,總統!知道你失戀後我很遺憾,哈哈哈哈哈哈……」欠扁的笑聲中夾雜著阿爾慌張的阻止「哥哥,住手啊!

  「碰!」狠狠的把話筒摔上。他真該花時間好好研究把人隔著電話燒死的方法。

  狠狠地瞪了休斯一眼,他往門口走去。「我不需要你們來多事。」

  手被拉住了,他回頭,驚訝的看見休斯滿臉嚴肅。他直視著自己,語氣並不咄咄逼人,卻逼得他無法反駁「進來,羅伊,別像個孩子一樣。這就是你對待朋友的方式嗎?

  羅伊無法回答,他可以看見菲力、哈博克、普倫達都凝聚著休斯臉上的表情:真誠而強硬。他甚至可以透過那該死的電話看到鋼仔及阿爾露出這種表情。

  看見羅伊重又坐了回來,休斯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來。他輕鬆的為羅伊到了一杯醒酒茶,推到他面前。

  「現在,告訴我們吧!發生什麼事了?

 

  她該釋懷,卻做不到。

  「羅伊……」這名字從前能使她無比安心,現在卻只使她覺得心痛。這男人的一切扎痛她,刺的她疼痛難當。就像荊棘一樣。

  但她只是把關於他的所有回憶摟的更緊。這是她珍愛的,不論他是否傷害了自己。

 

  「就這樣?就這樣就把號稱『鷹眼』的女人氣哭了?」哈博克的菸掉到地上,他張大嘴巴,不敢置信的問。

  悶悶的點頭,羅伊又啜了口茶,望著茶面自己的倒影喃喃的說「我也搞不懂為什麼。」

  「是不是她覺得你怪她上班時間不認真?」普倫達胡亂猜測。

  搖了搖頭「不可能那麼簡單。」她的手上有自虐的傷疤,代表事情有一陣子,起碼有一個月了。

  而他卻什麼也沒查覺。

  「女人的心只有女人才懂。」菲力頗有感觸的說。一時之間大家都被他的語出驚人嚇的愣住,紛紛望向他。

  「哇,你總算有點出息了。菲力上士。」哈博克第一個恢復鎮定,激賞的用力拍菲力的背,差點害他把茶吐出來。

  「既然這麼說……」休斯毫不優雅的回頭「愛莉西亞~

  一拳砸在他臉上「問你女兒能問出啥鬼啊?!

  「葛蕾西亞大嫂也不成。」哈博克懶洋洋的說「太溫順了,和霍克愛差太多。」

  那麼要找誰?

  「喂,總統,你認識的女孩不是很多嗎?」普倫達用手肘推了推羅伊。後者睜眼看著他,老實的承認「和莉莎在一起後都把關係撇乾淨了。」意思就是別指望他。

  眾人的目光一致轉向哈博克。哈博克觸電般的彈起來,死命搖著頭「我才不讓你和我女朋友說話!」慘痛的經驗太多了。

  「喂!既然身為顧問團的一員就盡責點。再說我也不可能會對你的女朋友有興趣。」假如會的話他在這裡幹嘛?羅伊帶上發火布手套威脅哈博克。

  「你們……其實這裡就有一個適合的人選啊。」

  抓著哈博克衣領的羅伊和正準備為愛犧牲的哈博克,都在聽見休斯的話後把頭轉向他。

  只見休斯的眼鏡鏡片正閃著精明的光芒。

 

  利賽布爾,電話聲正響起。

  「你好,洛克貝爾義肢店。」阿爾接起電話。

  「喂!盔甲仔,把電話給洛克貝爾的小姑娘。」話筒傳來羅伊毫不留情的冷酷語調。

  盔、盔甲仔?

  今年16歲,熱血少年阿爾馮斯˙愛力克再次覺得人生是黑暗的。

 

  「要我提出意見?」溫莉拿著話筒有點愕然的問。阿美斯特利斯國的總統正隔著電話,請教她關於女人的問題?

  愛德華在一旁氣的牙癢癢。他不只一次聽哈博克形容自己的女朋友只和羅伊˙馬斯坦古對望一眼就迷上他的事情。雖然那應該是哈博克缺乏魅力的緣故,自己剛才仍然極力想阻止溫莉和他說話,結果卻被羅伊˙馬斯坦古一句「你不相信自己的女朋友嗎?豆仔。」搞得好像他不讓溫莉接電話就是不信任溫莉。

  不管身為上校還是總統,他講話還是這麼可怕。

  「我覺得霍克愛小姐不像一般會為男朋友的話沮喪的女人。」溫莉倒是熱衷。畢竟她也認識莉莎。

  「那當然。」莉莎不是一般庸俗的女人。

  「這麼說的話,霍克愛小姐或許是長期受到眾多人的某種行為……」溫莉愣了一下,那麼說的話,是不是在軍部中有某些針對霍克愛小姐的輿論?流言蜚語?批評她和總統親密關係的傳聞?

  「請問,軍部中容許同僚間或上下級的交往嗎?

  羅伊一愣「不知道……應該沒有明文規定不行。」就算有這種法規,他也會萬死不辭的廢、掉!

  「那麼,有不成文的規定嗎?」溫莉輕聲問。

  「──!」不管什麼組織,對這種事一向很難接受。那會牽扯到不公、失職……等重大問題。

  他懂女孩的意思了。

 

  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褪盡,莉莎蜷在床上,赤眸無神的張著。

  那是幾個星期前路過茶水間時偶然聽見的。

  「喂,你們知道大總統閣下和霍克愛中尉的關係嗎?」男人輕浮且噁心的嗓音咀嚼著她的姓氏。

  「怎麼了?聽說中尉從很久以前就跟隨大總統閣下,一直很忠心。」另外一個人漫不經心的回答。

  「切,你們的消息真是落伍。兩個人,是已經發展成親密關係的!」先那個人愈講愈興奮。眾人在他的話說出口後都紛紛起鬨,竊竊私語四起。

  「霍克愛中尉哪!怎麼可能?她一直很正直,這種事……」話還沒說完就被不耐的打斷。

  「裝的,裝出來的!中尉的身材其實好得很,你們不知道吧?我有次剛好看見……我們國家的軍服怎麼這麼了不起?波霸也能遮成飛機場。用這種身材,就是准將也能用到手!

  裝的?把准將用到手?

  那瞬間她無法思考,只是勉強自己離開,腳步蹣跚的回到辦公室後終於淚如雨下。

  軍中的女人沒有特權,反而卑微。而且在軍中,男女關係一向是黑暗的。

  戰爭中生活苦悶,隨時有被殺掉的危險。那會激出人及時行樂的瘋狂欲望。夜晚的戰營充滿了男歡女愛,而且女人又少,對象常晚晚更換。不啻是墮落的極致。

  也有上司看上屬下的身體,要求一夜換一級。有些人為了功名利祿,把自尊通通都拋棄了。

  這兩種情況,莉莎都碰過。但她從未接受。對她提出這種要求的人都差點被她的槍轟掉腦袋。為了保住貞潔她差點丟了性命。

  的確,她是把身體給了羅伊,但那是兩情相悅,並非如此不堪的關係。她從沒想過自己和羅伊的關係會被看得這樣卑賤!把她看成出賣身體的風塵女子。

  當時她又氣又苦,心灰意冷又忿忿不平,差點槍斃那個噁心的男人。但她冷靜了下來,開始分析情況。

  自己被說成那樣其實無所謂,在軍部中類似的流言多不勝數。但羅伊不一樣,他是最高領導人,和屬下偷情的傳聞會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。

  很諷刺,這種情況下,女人反而比男人有利。大家都心知肚明,自古以來輿論對女人都是不公的。

  所以也許她該走,遠走高飛。把清白留給他。

 

  面色凝重的掛上電話,羅伊勉強況制住自己的呼吸。他抬頭,嚴厲的眼神掃過眼前的部下,輕聲開口「你們……聽過什麼我和莉莎的流言嗎?

  流言這種東西,就是大家都知道,只有當事人不曉得。

  四人都不安了起來,羅伊握緊拳頭,什麼樣的流言竟使他們不敢開口?

  「其實……很多人都認為你和霍克愛逾越了軍中本分。」哈博克第一個招供,,他不安的玩弄菸頭。

  「因為你們沒有刻意隱藏關係,有些人覺得你們敗壞軍中分際,加上你們官階崇高……他們覺得你們沒有盡到以身作則。」菲力小聲的說。

  把頭往後一仰,羅伊絕望的閉上眼。他都讓莉莎獨自承受了些什麼啊?!

  「別太喪氣,羅伊。」休斯拍拍他「你該慶幸莉莎不是個虛有其表的女人。她很有實力,軍裡其實有很多人認同她,不論是高層還是低階。所以說你們敗壞風氣的人比認為莉莎用身體買官階的人多,說明莉莎其實很有聲望。」休斯意味深長的分析。

  「所以呢?」聽出休斯有弦外之音,羅伊睜開眼問。

  休斯看著他,微笑著。

  「給她一個名份,羅伊。」

 

  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,也沒有自己認識的人的地方。

  真好笑,有時全然的陌生才叫人安心。

  莉莎拉著黑色疾風號,像往常一樣在早晨散步。這是她的習慣:走三十分鐘到公園,休息二十分鐘後在到蔬果店去買好三天內要煮的菜。然後再繞路到花店買一束百合才回家。

  沒必要為了一時的沮喪壞了平時的規矩。

  升起不久的朝陽分外美麗,撒在莉莎散落的金色長髮上。相互輝映之下有種朦朧的美。

  微斂雙眼的莉莎側過頭,柔和的酒紅色雙眼接納了無數店家爽朗的招呼。她輕輕頷首,唇角勾起一貫的弧度。白色長筒靴在人行道敲起一貫的聲響。

  有時羅伊會陪她一起散步,並且一路和黑色疾風號爭寵。不然就是在回程路上突然消失,幾分鐘後又微喘著出現在自己面前,手中捧著一束百合和一隻玫瑰。

  他知道她愛的是百合。玫瑰是額外的小小貼心,就像他在她枕邊送上的喁喁細語:不是必須,得到時卻格外驚喜。

  也正因為不是必須,這種貼心可遇不可求。

 

  「名分……是嗎?」羅伊喃喃自語。休斯等人看著他的表情,從愧疚震驚轉為平靜,最後變得無比柔和。

  羅伊推開椅子離開,扔下一句爆炸性宣言:

  「三天後,送喜帖給你們!」

 

  「疾風號。」溫柔的呼喚著。莉莎把削好的蘋果一片片送入疾風號口中。伸手抹掉小狗嘴邊流下的汁液。

  ──妳真是厲害啊,連狗都被妳調教成吃素的。

  莉莎不自然的想起羅伊笑著這麼說的模樣。當時自己漫不經心的回答賞幾顆子彈是很有用的方法。

  被妳用子彈調教不是我的特權嗎?他吃醋了。

  她不屑的看他一眼,頂說你那麼容易就變乖的話怎麼會叫羅伊˙馬斯坦古?

  硬生生把自己拉回現實中,莉莎回過神來。突然發現黑色疾風號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了。

  「黑色疾風號?」她站起來,蹙眉四處張望著。她緩慢的移動著,在每張座椅下張望著小狗的身影。

  「疾風號?」她看見了。小黑狗正努力的爬上噴泉,似乎想玩水。

  她一把將黑色疾風號撈入懷中,帶點埋怨的語氣責怪它「怎麼跑到這裡來?我找了你多久你知……!

  身子突然一人摟入懷中,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肘用力往身後一頂,不偏不倚的打在那人的肋骨上。他痛得悶哼一聲,卻沒有放開她,反而把她抱得更緊。

  這個世界上禁得起她的肘頂的只有一人。

  「羅伊?」她立刻知道了,驚訝得回頭。那愕然的迷惑赤眸全盤落進了帶笑的黑色瞳孔。

  笑著用鼻頭磨蹭她的頰「怎麼跑到這裡?我找了妳多久妳知道嗎?」學著她責怪黑色疾風號的話。

  她赤眸一瞪,立刻掙扎了起來「放開我!

  「不放!」他撒賴起來駕輕就熟。

  「您知道屬下的槍是隨身攜帶的。」她冷冷的說「閣下。」

  「幾顆子彈就被乖乖調教,我還叫羅伊˙馬斯坦古嗎?」他笑得滿不在乎,又用鼻頭磨蹭她,在她耳邊輕聲說「還有,麻煩妳叫我的名字。」

  怕癢的縮了縮,她又開始掙扎了起來「你來幹什麼?

  這次到是乖乖放開了。羅伊笑望莉莎轉過來瞪著自己「這個嘛,我是來找人的。」眨了眨眼「我來找阿美斯特利斯國的總、統、夫、人喲!

  「你……!」她愣住了,難道……

  右手捏住莉莎的下顎,羅伊溫柔的抬起她的臉,讓她和自己兩額相抵,四目對望。莉莎在他的凝視下眩惑了。

  「告訴我,莉莎˙霍克愛,你願意成為我的妻子嗎?」拇指擦過莉莎的唇瓣,他曾反覆眷戀、與之纏綿的雙唇。

  莉莎動彈不得,她不由自主的問「為什麼……」是因為父親臨終時的託付嗎?是因為自己給了他鍊成陣,他愧疚嗎?

  「為什麼?」重複了一次她的問題,羅伊失笑。他把莉莎的臉更拉近自己,柔聲回答「因為妳有比太陽更耀眼的金髮;因為妳有比我的火焰更火紅的雙眼;因為妳是個比男人更堅強……卻又脆弱的讓我心疼的女人。」他字字句句清晰低沉,鏤刻在她心上。

  「所以,嫁給我。莉莎˙霍克愛,我不是用大總統的身分,而是以一名深愛妳的男人的身分站在妳面前。」他微笑,知道自己已擄獲了她的心。

  這是那男人給她的咒縛,存心要她一生無法逃脫。

  「你……也太隨便了吧?」她硬是忍住某喉哽咽,把額抵在他胸前。

  「怎麼會呢?」他笑嘻嘻的說,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。

  「我可是連戒指都準備好了呢,莉莎˙馬斯坦古。」

 

  我緩緩向前,抬頭一笑。

  你在前方的台階上望見我,那對耀眼的湛黑眸子立刻亮了起來。和你天真幸福的笑容一起,在我眼中閃爍飄搖。

  我知道。

  此刻,你因我而喜悅。

 

(兩年後)

  「總統閣下,您又把副總統給氣的翹班啦?」悠哉的啜了一口茶,愛德華笑嘻嘻的說「需要失戀顧問團嗎?

  「我是怕她太累,只有用這種方式她才肯不來上班。」白了愛德華一眼。

  後者不懷好意的呵呵大笑「方式?您是指上班時間毛手毛腳嗎?

  「大人的事情小孩子知道幹嘛呢?」老狐狸會被這種初級班的嗆聲擊倒嗎?當然不可能!

  不但不可能,還會附送一顆原子彈回去。

  「話說回來,洛克貝爾的小姑娘都比你高了。這樣好嗎?比自己的女朋友矮是很可恥的喲!豆仔。」若無其事的說。

  阿美斯特利斯國,鋼之鍊金術師,第N次暴走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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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那個時代到底有沒有留話裝置呢?我寫的時候一直在想這個問題,其實有很多時候我想放些電視、手機進去,又突然想到他們那個年代大概沒有那麼先進的東西....

還有我最近一直在想要不要寫50題呢?畢竟快開學了,可是又覺得好玩。。。。。。

 

潛水者將受到神之制裁速速改過尚可網開一面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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